“什么问题？”

“关于合同的问题啊，不然还能是什么问题？”顾观雪毫不顾忌地继续和宁大师咬耳朵，对面的眼镜小哥看了也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完全没有让这两人严肃一点的想法。

在这之前他不敢，在顾观雪和他单独聊了几分钟之后他就更不敢了。前者是出于对顶头上司的敬重，后者则是出于对顾系花本人的敬重。

几句话下来就把自己拿捏得死死的，差点没让自己膝盖一软纳头便拜，这小姑娘绝对是个魔鬼啊。

而且话说她为什么知道我们公司这么多隐秘……？

老打工人眼镜小哥想了想差点没流下眼泪，原来大家都是有背景的人，我就不一样了，我只有一个辛酸的背影。

索性魔鬼小姐姐也只是一开始吓唬了他一下，随后迅速问了看似无关紧要的几个问题后便没有再为难他，来了个点到为止。后续与她同行的男生再度进来，两人在他面前卿卿我我了一阵，最后轻轻开了口。

“这个合同……”

“可以签。”顾观雪笑了笑：“刚刚讨论过了，没什么大问题。”

身边的女孩把合同文件移了过来，干脆利落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宁源见状也没什么意见，接着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个……”眼镜小哥收起了一式两份的合同，似乎想起了自己身上的使命，鼓起勇气问道：“两位你们看，这合同也签了……关于合同里的内容执行……你们看是不是……”

“告知是否有恋爱关系是吧？”宁源接话。

“对对对。”

宁源偏头看向身边的女孩，似乎在问她说真话还是假话。顾观雪见状也歪了歪头。

“如果我们承认有恋爱关系……是不是就可以在展会上出c角色了？”

“这个……原则上还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