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源一时间有些语塞，想了想随口敷衍道：“差不多吧，她们以前就认识……”

“那她们俩还是闺蜜？”

“不算闺蜜吧……但比普通朋友关系要密切一点……妈你问这个干什么？”

“瞧你这紧张的样儿，我都说了我就随便问问。”宁妈再次矢口否认，眼底似乎浮现出了某种淡淡的忧虑。

宁源：“……”

“哦……”

“那么……你最近有没有和小雪聊天呢？”

“？”

“你这是随便问问的意思么？妈你有话能不能直接说？”

“都说了我没别的意思！”宁妈怒道：“我都说了我只是随便问问，那就是随便问问，你为什么非要想那么多！”

宁源：“……”

“对不起……”

宁大师认怂认得很快，和女人讲道理本就是一件徒劳无功的事情，尤其是对方还是你妈——当她觉得自己讲道理快讲不过你的时候，那大概就是你快要挨打的时候了。

“您继续随便问问，我一定好好回答……”

宁妈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你和小雪两个人……是不是闹什么矛盾了啊？”

“这……”

他迟疑了片刻，不知道这个问题是该据实回答还是随口敷衍过去，于是乎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