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处男么……”

宁大师：“……”

“没有妹妹会问哥哥这个问题的！好的不学学坏的！”宁大师恼羞成怒道：“我走了！你小雪姐姐还在外面等我呢。”

“你明明知道我为什么会问这个的。”小零儿倔强开口道：“你只是在躲着我，对么？”

听闻此言，正待拧开门把手出门的宁源身形微微一滞，停留在了原地，宁10接着说道：“我知道我以前是很任性，对你也很不客气，一点都不温柔……但是哥……”

“你不要躲着我好不好……”

“我只是……很怕你会离我而去。以前是路玖玖，现在是姜满月，还有顾观雪……每一次你身边出现女孩子我都会忍不住想要让你们保持距离……但是……我也不想这样的啊……”

女孩说着说着落下了眼泪，她用小手手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委屈道：“就算我之前做错了事，可你真的就想这么跟我保持这样的疏离气氛一直到老么？”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敢看我。”

宁大师心底深深叹息了一声，转过了头来，小零儿的双眼红得像是小兔子一般，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隐约看见了小时候宁10的影子，那个时候她受了委屈也会像现在这样眼泪汪汪地找他安慰。

“小零儿……”

“我知道这很难，但是哥……不管你的女朋友最后会是谁，我都是你的妹妹吧？”

“是。”宁源点头道：“这是不可能会改变的事情。”

“那就足够了。”宁10擦去了眼角的泪水，一字一句认真道：“我可以不管你女朋友是谁，但你不可以故意躲开我，因为我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妹妹。”

望着这般噙着眼泪倔强开口的小零儿，宁大师的心中不禁微微一动，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还是无奈地只回了一个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