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姐夫挂上去的。
他的卧房里有外男了。 还是姐姐的男人。
安瑜如在云端,晕乎乎地盯着军装,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霍之潇是听见安瑜含着哭腔的喘息声才起身的。 他放下手里擦得锃亮的枪,弯腰撩起暗红色的门帘,绕过画满凤凰的屏风,见着了蜷缩在被子底 下,微微发抖的安瑜。
安瑜还没醒,是安老太太的香起了作用。 灯火昏暗,他半张脸埋在锦被里,眼尾猩红,勾人心魄。
霍之潇盯着他看了半晌,手搁在皮带边,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腰带松了,裤子也脱了。 然后掀开被子,直接将安瑜搂在了怀里。
安瑜身上冒着热气,汗津津的,往被子里面拱拱,又觉得姐夫身上凉快,便黏糊糊地贴了上去。
“阿瑜?”霍之潇搂住了他的腰。 安瑜低低地喘息,还是没醒。 霍之潇面露憾色,他是想要他醒的。
不过不醒也很好。 霍之潇的手探进了安瑜的薄裤,抚摸他翘挺的臀瓣。
霍之潇此生摸得最多的,是枪,所以虎口生着茧子,可安瑜太脆弱,就那么轻轻一蹭,他都疼得不 安分地扭动。
安瑜如此,霍之潇反倒小心起来,尽量避开最细嫩的肉,只摸他光滑的腿根。
一寸一寸地摸,一寸一寸地品。 安瑜是世上最娇嫩的花,连枝叶都弱不禁风。 霍之潇没脱安瑜的裤子,只把手探进去,插在腿缝间来回游走。 安瑜的呻吟声时缓时急,纤细的腰一绷一绷的,嘴里含含糊糊叫起姐夫。 “姐夫在。”霍之潇含住他的耳垂,抬起手臂,指尖终是探入了潮湿的蜜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