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霍之潇将他搂在身前,“以后都不会让你偷。”
不用偷…… 安瑜想要追问,姐夫却已经挺了腰,狰狞的欲龙破开他的双腿,顺着臀缝蹭过去了。
“姐夫!”刚刚有所平息的欲海再次翻腾起来,安瑜蜷缩着身子,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往身后撞,想要 把男人撞开。
霍之潇由着他闹,越闹,在他双腿间抽插的欲望越肿胀。 安瑜闹了会儿,觉出不对,登时傻眼——他想不通,为何自己越把姐夫往后顶,姐夫插得越凶狠, 只能委屈巴巴地瘫在床上,随着姐夫的动作发抖。
不过抖着抖着,安瑜也动情了。 他觉得热,也觉得下腹发胀,盯着床头喇叭形状的台灯发呆,费力地望上面的字——某某品牌厂。 电光石火间,安瑜忽然意识到,前几回在安家与姐夫亲热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清醒,怎么一到外 面……一个念头从安瑜心头划过,又因为被姐夫狠狠撞了一下,彻彻底底溜走了。
他忍不住翻过身,搂着霍之潇的脖子,轻声呻吟着舔男人的脖子。
灼热的气息在安瑜鼻翼间徘徊,他听见了姐夫让人脸红心跳的低喘,一下子就忘了双腿间的酸痛。 “阿瑜,阿瑜……”霍之潇的声音顺着耳廓钻进安瑜的心里,“姐夫的小阿瑜。” 他头皮发麻,被霍之潇蹭出了满满的水意。
霍之潇托住他的屁股,挺腰又蹭了一下。 安瑜立刻哭着泄了。
大概是太爽,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趴在姐夫怀里,牙齿时不时磕在男人肩头,像发脾气的猫。 以往霍之潇还会哄哄他,可今晚,男人不太想忍了。
于是安瑜湿漉漉的臀瓣再次被扒开,霍之潇挺身,让欲根在粉嫩的小嘴边来回磨蹭,动作愈加狠, 好几次都差点顶进去。 安瑜尚未从前一回的刺激中回过神,又被激烈的欲浪打翻在床上,平坦的胸脯起起伏伏,连“姐夫” 两个字都喊不出来了。
细软的哭泣和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安瑜欲壑难填,煎熬万分。 浑浑噩噩间,他费力地低头,却见丑陋的欲龙在腿根间驰骋,比他前几回见着的还要难看,差点吓 晕过去。
安瑜哪里还顾得上半分旖旎? 耳边徘徊的全是阿姐疯疯癫癫地哀号,惊惧之下……又泄了。
霍之潇被温热的汁水勾得呼吸粗重,见安瑜还想伸着小手往身下摸,只当他馋,连忙把不知道天高 地厚的人按在怀里,不顾他的哭喊,在那张湿软的小嘴边上粗鲁地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对着小嘴射 了。
浓稠的白浊喷涌而来,安瑜被微凉的液体激得头晕目眩,撅着屁股僵住半晌,直到姐夫泄完,才
“啊”的一声瘫在床上,痉挛着高潮。 穴口涌出的汁水又急又凶,瞬间就将股缝间的精水冲散了。 “姐夫……姐夫!”安瑜手忙脚乱地抱住男人的脖子,难受得抽抽搭搭,“我……我……” 他想说“我怕”。
“姐夫帮你。”霍之潇气息不稳,却理解错了安瑜的意思,翻身在安瑜惊恐的目光里,掰开他的双 腿,将手指送进了不断抽缩的穴口。
安瑜到嘴边的抗拒瞬间被情欲冲散,他眼神涣散,在姐夫怀里起伏了几下,又浑身颤抖着高潮了。 他敏感得令霍之潇着迷。
第14章
按理说,男人与女人是不一样的,霍之潇不是不谙世事的孩童,他娶过妻,也见过手下逛窑子寻乐 子。
男人女人该如何,霍之潇看多了,男人与男人的事,在军中更是寻常。 但安瑜与他们都不同。
大抵是能生的缘故,就不能以寻常男人来看待。
又娇又软,内里还是个有脾气的。 得惯着宠着,要不然霍之潇自个儿都心疼。
男人念及此,起身找了张干净的帕子,把自己擦干净后,穿上了衣服。
安瑜半梦半醒间,看着姐夫披上军绿色的军装,紧接着眼前一黑,披风从眼前划过,霍之潇挺拔的 身影和结实的腰线都被纯黑色的阴影遮掩,心头微微发起热来。
这是他的姐夫……
皮扣与腰带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 安瑜把脸埋在被子里,呼吸着空气里的腥甜,不敢相信这个浑身散发着冷意的男人刚刚还在床上疼 他。
“跟姐夫回家。”霍之潇系好腰带,扭头向床边走来,马靴踩在地上,一步比一步响,“这儿太冷,你 受不住。”
他倚在枕边,眼神慵懒,隔着昏黄的灯火,端的是媚眼如丝:“哪有那么娇气。” 言罢,打了个喷嚏。
暧昧的气氛烟消云散,霍之潇笑着将安瑜用被子裹了,抱在怀里。 他撇嘴:“姐夫?”
“姐夫舍不得你冻着。” “那也可以给我拿衣服,让我穿了自己走。” 霍之潇笑:“穿了也是旗袍……姐夫不想你在外人面前穿。” 安瑜眼珠子一转:“姐夫喜欢看我穿?” 霍之潇也不瞒着他:“喜欢。” “那我下次继续穿给姐夫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