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安瑜这种从小生活在大家族家中不受宠的小少爷。 孝悌忠信,礼义廉耻,是流淌在骨血里的。
霍之潇想起安家,便又心疼地揉揉安瑜的头。 也不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霍之潇把安瑜搂进怀里:“第一次看见姐夫的时候,喜欢吗?” “第一次?”安瑜愣了愣,没想到霍之潇会问这个问题,“第一次见到姐夫,好像是在阿姐大婚的时 候。”
是了,那时他趴在洞房的窗户外,跟着一群懵懵懂懂的孩子瞎起哄。 他只觉得热闹,如今再想,却是满心凄苦了。
就是从那天起,霍之潇成了他的姐夫。 安瑜眼角又冒出了泪珠。
他想,若是自己大些……可就算他真的早出生几年,和安欣一般年纪,能嫁进帅府的也不会是庶出
的孩子。 他和姐夫注定错过。
“不喜欢?”霍之潇摸到一手湿意,会错了意。 “我不记得了。”他说的是实话。 十来岁的孩子,哪记事啊?
如今心悦的男人,在那时的安瑜眼里,不过是个看起来不好接近的长辈罢了。
“姐夫,你那时喜欢我吗?”安瑜反问,“那么多个孩子,姐夫认得出来哪个是我吗?” 霍之潇刮了刮他的鼻尖:“姐夫若是那时候就对你心怀不轨,还算人吗?” 再说了,半大的孩子,粉雕玉琢,谁看见,都会觉得可爱。 “不过姐夫记得你。”霍之潇用手指点他的额头。
安瑜向后仰着躲姐夫的手,抱着脑袋“哦”了一声。 原来姐夫还记得……
帐篷上映出了守夜战士的身影,由近及远。 安瑜扑到霍之潇的怀里,偏头注视漆黑的人影,等脚步声远去了,又要往后挪。 霍之潇偏不让他躲,扯住他还没来得及拉起的裤子,用力往下拉,算是彻底脱下来了。
火堆熄灭了,安瑜穿着裤子都嫌冷,没了裤子……只能往霍之潇怀里凑。 他哼哼:“姐夫不是知道我不喜欢偷吗?” 霍之潇揉了两下,感觉到安瑜把脑袋拱到了自己颈窝里,眸色一深:“姐夫想跟你偷。” 安瑜要笑,可嘴角还没来得及勾起来,就因为被霍之潇握住而惊叫着撅起了屁股:“姐夫!”
姐夫明明说过……再也不让他偷的! 这个男人,原来自己想就可以说话不算话!
可安瑜心里欢喜。 若是姐夫在他身上情难自禁,这辈子也值了。
霍之潇说想偷,果然让安瑜跪在自己腿上,一边帮他揉,一边用刚刚被他撞过的欲望轻轻顶弄。 真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于是安瑜还有心情抱着霍之潇的脖子说话:“姐夫,如果有人说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相信 吗?”
“你做了吗?” “没有。”他的头摇得很果断,屁股也往下沉,“我……我绝不会做对不起姐夫的事情。”
安瑜的解释混杂着惊恐,语速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说话时,身体前倾,脸颊蹭到了姐夫的胡茬,额 角的碎发刮得霍之潇心痒。
“姐夫要是不信……” “我信。”霍之潇一口打断他的话。 安瑜瞬间收声,扒拉着姐夫的肩膀,大气不敢喘。 “那……那要是有人说我动了你的文件……”
“姐夫信你。”霍之潇暗自好笑,心知这是他小心翼翼的试探,“难道你不信姐夫的话吗?”
安瑜信,可他想起安欣说过的话——她的陪嫁就是因为动了霍之潇书房里的机密文件被打死的。 如今在床上,姐夫肯定什么好话都愿意说,等下床了呢? 安瑜越想越是悲凉,张嘴咬住姐夫的喉结,呜呜地吮。
他没劲儿,咬也咬不到要领,更像是舔,倒把霍之潇折腾得呼吸急促,手上速度愈加快,很快就把 他揉泄了。 自从姐夫离开帅府,安瑜从未自行抚慰过欲望,现下射出来,爽得浑身打战,软在霍之潇怀里哭。 霍之潇拿帕子擦了手,打趣道:“姐夫弄疼你了?” 他又往男人怀里拼命贴,恨恨道:“姐夫就知道欺负我!”
话音未落,帐篷外忽然有警卫员小声说话。 安瑜吓得魂都要飞了,不等霍之潇开口,直接掀开被子拱成了一小团。
他……他可是在和姐夫偷情啊! 就算警卫员们心知肚明,他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偷!
隆起的被子微微颤抖,不难看出被子底下的人有多紧张。霍之潇无奈地勾起唇角。 胆子这般小,怎生是好?
但很快,男人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安瑜仓皇躲进被子后,脑袋正正好搁在了他的大腿根边,呼出的 热气全喷在了坚硬的欲望上。 安瑜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脑袋拱来拱去,大约是觉得闷热,想把被子掀开一条缝。
继而两人同时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