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潇也不在意,手指用力,将穴口撑开,挺腰插入。 欲望进入得缓慢,狰狞的柱身一点一点将细软的穴道撑开,宛若带着火星的木棍,烧进了他的身体。
安瑜哭着哭着,咬住了姐夫的肩膀。 他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半滚烫,一半冰冷。
身体也不再属于他,而是属于这个正在侵犯他的男人——他的姐夫。他阿姐的男人。
安瑜的理智消散前,想到的是今夜过去,他就再也没法自欺欺人了。 他真的和姐夫偷了。
娇嫩的花瓣被丑陋的欲龙劈开,滴落的花汁里混着稀薄的血水,惨白着脸的安瑜栽进被子,抱着霍 之潇的枕头,抖如筛糠。 软绵的穴肉裹着粗长的性器,痉挛着抽缩,明明才吃进去一点,就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吮吸起来。 腥甜的味道在安瑜的鼻翼间弥漫开来,他吸着鼻子,颤颤巍巍地叫:“姐夫。” 霍之潇的手从安瑜的腰后探来,将他紧紧拥在身前,有力的手抬起了他的一条腿:“嗯。” “疼。”安瑜无力地呢喃。
霍之潇的动作停了停,揽在他腰间的手暴出了青筋,眼底似有挣扎,最后却还是垂下眼帘,在安瑜 的痛哭声里,挺腰狠狠地捅了进去。
痛上加痛,就好像是结痂的伤口被生生撕裂,安瑜满头大汗,汗水与泪打湿了发梢,整个人都痉挛
起来。
太……太大了。 明明已经被捅开,安瑜冰凉的手在身下胡乱摸的时候,却还是摸到了姐夫没彻底插进去的那一小截 欲望。
而插进体内的欲龙牢牢地抵着穴道尽头的一小块软肉,跃跃欲试。 要是那块软肉也被捅开……
安瑜抖得更厉害了,恐惧取代了海浪般的疼痛,倒是忘记了抗拒,只顾着想那块小小的软肉要是被 捅开,该多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