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潇这一路插得尽兴,将安瑜放在床上的时候,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再去看小阿瑜,却见他迷迷 瞪瞪,半合着眼睛,竟爽得快晕了。
“阿瑜?”
安瑜晃头,哑着嗓子哼哼。 霍之潇见他面色潮红,眼疾手快地拿了帕子,探到身下一揉。
安瑜猛地抽搐起来,面露痛苦之色,须臾仰起脖子,在霍之潇身下小小地痉挛,最后呻吟着瘫软, 重归平静。 霍之潇把被精水弄脏的帕子扔在一旁,将安瑜重新抱在怀里,温柔地插送,直到将他的后穴也插出 温热的汁水,才暂时缓了动作。
“姐夫……”安瑜仰起头,细密的吻落在了男人的脖子里。 霍之潇则寻了他的唇,吃他湿软的舌头。 安瑜“嗯嗯啊啊”半晌,态度彻底软下来,人也清醒了,撩起裙摆,翻身骑在霍之潇的腰上。
他的馋虫被勾了起来,哪里记得要下楼打叶子牌的事?
安瑜一手扶着霍之潇的腹肌,一手撩起裙摆,无师自通,缓缓起伏。 红肿的小嘴扑哧扑哧地吃着青紫色的巨龙,口水涟涟,贪婪地吮吸。 安瑜臊得浑身泛起情欲的红,下身却愈加痒。 那是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痒,伴着燥热,在血液里沸腾。 他一开始不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困惑地往下坐,后来他明白了。
姐夫还没插到最里面呢。 他想要了。
“姐夫……”安瑜在高潮的刹那,跌进霍之潇的怀抱,一边痉挛,一边扭着腰,含紧肿胀的欲龙,喃 喃,“姐夫,进来。” 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霍之潇操开了,淫荡地摆动着臀瓣,睁着一双干净的眸子,凄凄地望向男 人。
霍之潇眼底划过一道暗芒,手指抚上安瑜红艳艳的眼尾。 他的小阿瑜,干着最淫荡的事,却有世间最纯净的眼睛。
安瑜睫毛轻颤,媚眼如丝:“姐夫……” 紧接着,深埋在他体内的欲望狠狠地弹动,开始了新一轮冲刺。
安瑜又被霍之潇压在身下,裙摆高高撩起。 只见小裤松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膝头,缠着白丝袜的双腿并没有被分得太开,腿根处满是稀薄的精 水,那张含着欲望的嘴狼狈不堪,已经被操成了殷红色。
安瑜射了一回,双腿被霍之潇架在了肩头。 他攥着裙摆,没回过神,就被迫再次承受起激烈的冲撞。
屋内静默下来,床板微微摇晃,风里飘来拨弄叶子牌的清脆声响。 婶婶们已经开了局,而原本应该陪坐的安瑜,被操得汁水连连,情动难耐。 墨绿色的旗袍搭在他的小腹上,随着动作,一点一点滑落。 安瑜在欲海中沉浮,无意识地蹬着腿。
前端绣着金色鲤鱼的布鞋挂在他的脚尖上,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仿佛被海浪抛起的船,在缠绵呻吟 和滚滚欲浪里挣扎。
某一刻,船头高高翘起,铺天盖地的浪潮袭来,终将他淹没了。 安瑜瘫软在床上哭泣。
姐夫射得又多又浓,他肿胀的小嘴压根吃不下,撑得通红的穴口漏出了丝丝白浊。 “不行……”他恼火地推着霍之潇的肩膀,“姐夫不射进去,就……就在里面……还……” 霍之潇又没操开他里面的小腔室。 安瑜被插爽之余,心有不甘,抓着霍之潇的肩膀闹:“姐夫,你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 忍得头皮发麻的霍之潇射一次也只是勉强疏解欲望,被他闹得险些绷不住,差点按着人就往里操。 好在安瑜的泪凉丝丝地蹭在霍之潇的颈窝里,一次又一次唤醒他的理智。 霍之潇咬牙抽身,欲望带出浓稠的汁水:“阿瑜,姐夫去洗洗。” 男人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落荒而逃。
片刻,水声渐响,躺在床上的安瑜慢慢缓过神。 他动动手指,够到搁在床头的帕子,红着脸擦拭腿根。 这身旗袍是穿不得了,可就算换一条,姐夫射进去的东西也没可能全弄出来。
安瑜恨恨地咬着牙,倒是忘了姐夫没能操开最里面的遗憾。他挣扎着走到衣柜边,在霍之潇洗完澡 之前,换上了一身水蓝色的旗袍。
这不是霍之潇买给他的。 这是……先前阿姐留在姐夫房里的。
安瑜找到这条旗袍的时候,裙子外头裹着的纸包都没拆开,他撕开纸包,自个儿将旗袍洗了,随手 塞在衣柜底下,却没想到还有用到的时候。
安瑜也说不清自己留下这条旗袍的目的。 鸠占鹊巢,或许……他骨子里流淌的就是卑劣。 可他不在乎。
他抢来了霍之潇,就是要把阿姐的男人彻彻底底占为己有,那么以前阿姐留下的痕迹,他也要抹 去。
一条没穿过的旗袍不代表什么,但在安瑜穿着阿姐买来的旗袍,躺在阿姐曾经的婚房里,和姐夫缠 绵的时候,满心都是无法言说的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