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安瑜惶惶不可终日,可如今…… 他已经能叫着姐夫,鱼一样灵活地在霍之潇的怀里扭动,寻着舒服的姿势,让肿胀的性器进得更深 一些。 霍之潇觉得安瑜骨子里有种媚,不同于女子,而是被庶子身份压抑多年,最后被亲热一点一点勾出 来的娇憨。
霍之潇抱着安瑜,心道,他身上哪还有半点偏房出来的小少爷的影子?已经完完全全被他惯成了金 丝雀,亲热的时候,都敢吱吱喳喳地抖羽毛。
只是金丝雀再怎么闹腾,也飞不出铸好的笼。 霍之潇翻身按住安瑜的腿。
霍之潇喜欢这个姿势,简单直接,能看安瑜的眼睛,也能看他下面的嘴。
但是以前安瑜会怕。
将腿架在姐夫肩上,把下面露出来赤裸裸地给人瞧,谁肯? 可他现在眼里已经没有了彷徨,只有溪水般,绵绵不绝的情潮。 霍之潇心口一热,抵着他的膝盖往里顶。 烙铁劈开了嫩肉,安瑜的手指在霍之潇肩头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印子。 他叫:“里面……里面!” 霍之潇喘着粗气,埋头在他耳边哄:“大婚时要你。”
安瑜昏昏沉沉把这话听了个囫囵,起先没明白意思,后来瞪圆了眼睛,不顾霍之潇已经开始深深浅 浅地顶弄,咬牙屈膝,挣扎着爬起来亲姐夫的嘴角:“你别骗我。”
霍之潇浑身一震:“阿瑜……” 安瑜却忽而仰起头,哭着叫唤起来。
原是被霍之潇顶到了敏感处,双腿一软,穴口涌出了一摊透明的汁。 霍之潇托住他的后颈,舌撬开安瑜的牙关,缱绻地亲吻。
窗外还有零星的烟花飘落。 霍之潇身体里涌动的情潮渐渐被温情取代。
他行在这世间兵荒马乱三十余年,竟发现,原来还有一处温软的地方可以歇脚。
半梦半醒的安瑜听见一声叹息。 他蜷缩在霍之潇的怀里,动了动脚趾,滚烫的情潮在下腹汇聚,他又迷糊了。 安瑜想,明天自己就要走了。
好多日看不到姐夫,他要如何过呢? 于是心里的抗拒烟消云散,分开双腿,由着霍之潇插了。
这一闹,就闹得第二日安瑜是被霍之潇抱上的车。 穿了一身红的小“新娘子”打着哈欠,恋恋不舍地亲姐夫的下巴。 霍之潇低声道:“别怕。”
“姐夫,你初八一早就来接我。” “好。”
“姐夫……” 眼看着再说下去,安瑜就真的舍不得走了,霍之潇好笑地揉他的脑袋:“我身边的警卫员你是认识 的,他们会跟你一起回安家。”
安瑜眼前一亮。 “不必怕安家的人。”霍之潇捏他的脸颊,“你是你,安家是安家,明白了吗?” “明白了。”安瑜笑弯了眼睛。
姐夫这是给他撑腰呢。 载着安瑜的车带着长长一溜街的聘礼,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安家。
安老太太想给安瑜下马威,奈何栽进雪堆里后,她的咳嗽就没好过。日里咳,夜里咳,家里都背着
她买棺材冲喜了,她还瘫在床上怄气呢。 婆子端着药碗跪在榻边,惴惴不安:“老祖宗……” 安老太太眼睛睁开一条缝:“没用的东西,他回来你就慌了?” “不敢不敢!”
“你别忘了,这是安家!”安老太太一提高声音,又是一连串的咳嗽,“他……他就算有天大的本事, 也别想在我的手里翻出花儿来!去……去!把人给我叫过来!” 安老太太说:“既然要成姑爷的填房了,有些规矩……咳咳,还得我来教!”
至于怎么教,婆子看老祖宗怨毒的眼神,心下就有了猜测。 可等婆子往安瑜的院里一站,登时不敢进去了。
人小少爷院里院外全是扛枪的兵。 他们家老太太金贵,枪子儿不会乱飞,可她只是个下人,就算再怎么看不惯偏房的少爷飞上枝头变 凤凰,也不愿豁出性命去触霉头。
安家的天要变,下人比主子更早意识到了这一点。
安瑜在屋里见了苗姨娘。 苗姨娘见他一身红地归来,眼里涌出了泪:“总算是熬出头了。” “娘。”安瑜听得鼻子发酸,“娘,你跟我去帅府吧。”
“说什么胡话呢?”苗姨娘拉住他的手,“阿瑜,哪有嫁人还带着老娘一起嫁的?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免得被人听去,平白惹了笑话,还让帅府为难!” “……再说了,帅府的几位婶婶和我极为投缘,上回去听戏时,她们就叫我常去府上坐,有这层关系 在,你不必为我担心。”
“娘……” “娘苦了这么些年,可要看着安家怎么败呢。”苗姨娘见安瑜还是不肯松口,干脆把手往桌上一按, “娘这辈子是走不出安家的大院儿了,但我走不出去,安家的人也别想走出去!这些年咱们娘俩吃 的苦,我总要亲眼看着他们也尝一遍,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