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潇舔着唇角的牙印儿,轻轻地“啧”了一声,与祁唐擦肩而过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 肩。
那天晚上,睡不着的祁唐听见风里飘来的,微不可闻的,属于安瑜的求饶声。
灯火昏暗,刚洗完澡的安瑜被霍之潇压在身下。 他白嫩的腿无助地滑动,反复挣扎无望后,他仰起头,气恼地望着姐夫。
霍之潇刚刚骗人了。 安瑜原本在洗澡,听见脚步声,发现来人是姐夫后就没在意,拿着香皂,继续擦身体。 霍之潇站在屏风后脱衣服,金属扣微弱地响了几声,人就赤条条地走出来了。 “哪儿来的香皂?” “祁唐给我的。”安瑜美滋滋地搓出一手泡沫,“我还真忘了带香皂,亏得他特意送来。”
霍之潇眉心打了个结,眼底划过浓浓的烦躁。 安瑜把胳膊上的泡沫冲了,又去擦腿。
他皮肤白,没受过风吹日晒,盈盈一握的小腰在水中微微摇晃,霍之潇走过去,抢走了香皂:“我 帮你擦。”
安瑜翻身趴在水桶边,脸刚好对着半勃的欲望,面色微红:“只准擦,不许欺负人,今天累呢。” “好。”霍之潇又往前走了半步,肿胀的欲龙差点弹在安瑜的脸颊上。
安瑜浑身发软,拼命不去往前看,可还是能闻到一些味道。 他慢慢燥起来,加上霍之潇的大手在屁股上来回搓揉,穴口就有些潮。 但他在洗澡,湿了也不怕被发现,所以大着胆子撩起眼皮,却不料霍之潇居然也在看他,四目相 对,丑陋的欲龙猛地弹起,安瑜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试图逃跑。 霍之潇见状,下颚绷紧,冷着脸将他打横抱起,压在了床上。
“说好了不欺负人。”安瑜的手插进了霍之潇的发梢,气鼓鼓地喊,“姐夫骗人!” “不喜欢?”霍之潇由着他揪自己的头发,随便揉了几下穴口,直接挺身往里插,“嫌姐夫老?” 安瑜微愣,电光石火间想到了什么,可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身下粗长的欲望吸引了。
穴口刚有一点潮,还吃不下姐夫的家伙,可霍之潇死命往里顶,安瑜疼得双腿大开,试图缓解疼 痛。 霍之潇见不得安瑜委屈,也见不得他对年纪轻轻的祁唐笑,两种情绪反复交织,最后直接控制不住 情绪,在安瑜的哭声里,顶开了穴道深处的软肉。
安瑜仰起脖子,双手在霍之潇的肩头挠了十来道印子,又射又泄,人都快晕了。 霍之潇还觉得不够,攥着他的臀瓣,仔细看红肿的小缝,见小嘴还在饥渴地翕动,立刻挺腰抽插, 直把那处操得白沫四溅,暂且罢休。
“喜欢?”霍之潇插进去后,故意将前端卡在又小又嫩的腔口,“阿瑜,说,喜不喜欢?” 酸涩的感觉在腰腹间炸裂,细密的麻痒顺着尾椎骨蔓延开来,他甩着头哭道:“喜……喜欢……” “喜欢什么?”霍之潇埋头咬住他胸前的红豆,大手揉面团似的搓揉着滑腻的臀瓣。 安瑜还没被霍之潇如此欺负过。 以前霍之潇要他,不是直接插进去,就是忍着不顶,这般不上不下还是头一遭。 安瑜受不了了,拽着霍之潇的头发猛地弓起腰,呻吟着泄了一摊汁,又气喘吁吁地瘫回床上抽搐。 霍之潇还在问:“喜欢什么?”
他气若游丝:“喜欢……喜欢姐夫……”
当然是喜欢姐夫。 最喜欢姐夫。
话音刚落,卡在腔口的欲望就死死顶进腔室,安瑜捂着嘴,依旧挡不住一声又一声呻吟。 霍之潇今晚尤为疯狂,抵着穴口射了一次还不罢休,把他操醒,逼着安瑜与自己亲吻,然后又射了 一次。
床板吱呀,灯火摇晃,许久之后,一切重归平静。 凌乱的大床上,娇气的小少爷双目失神,合不上的双腿间,浓稠的白浊正争先恐后地从红肿的穴口 往外涌。
霍之潇站在桌边倒茶。 男人精壮的脊背上,布满了新鲜的指甲印。
他喝完一杯,走回床边,见安瑜身下涌出一摊精水,眸色渐深,竟再次顶进去,抱住战栗的他,轻 轻笑起来:“祁唐送的东西,你也敢用?”
“……阿瑜,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稀里糊涂睡过去的安瑜怕是怎么也想不到,三十多岁的姐夫还会吃醋。 他更想不到,霍之潇吃醋的对象会是祁唐……
安瑜歇了两天,第三天搬着藤椅,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他像餍足的猫,盖着被子蜷缩在椅子里,趿拉着鞋的脚挂在藤椅边上,随着呼吸,晃晃悠悠。 站在院外放哨的祁唐,心也和那只鞋一样,摇摇摆摆。
春天要来了,关外的风也开始变暖。 发情的母猫在院外缠绵地叫,安瑜想起前天姐夫在床上的凶狠劲儿,馋得翻了个身,懒洋洋地揉起 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