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的人陆陆续续的洗好了,跟苏槐打声招呼后都走了,留下苏槐一个人在这里。

“苏槐。”后面传来清凉微冷的男声,夹杂让人听不出的微怒。

苏槐抬头,惊讶道:“时辉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昨天半夜才回来的,怎么又起这么早?

陆时辉身上穿着一件白背心,套着件白寸衫,身材不显单薄,但也不是十分健壮,明明是最普通的穿法,却明显和乡里那些糙汉子不一样。

他的眉色如画一般,气质淡逸飘然,浑然自成的大学者气质让人从心底就生出畏惧。

陆时辉走过来,他一句话不说,半蹲下来,然后把苏槐手上的衣服拿下来,握着苏槐的手在溪水里洗了洗。

他的面色虽然有些僵硬,但手上的动作却轻柔无比,大手轻轻摩擦苏槐的指缝。

粗糙的厚茧抚摸光滑的手背,如同玉石一般,温凉的触感让人有些着迷。

陆时辉的手一顿,依旧面无表情,他把上面的东西都冲洗掉。

苏槐尴尬的任由他动作,最后忍不住细声说道:“时辉,我没那么娇弱。”

苏槐以前的朋友都说她走了祖宗福,陆医生这种好男人,可遇不可求,他们两个真是大写的不配。

苏槐心底也有些自卑,她也认为自己配不上这么好的陆医生。

陆时辉没理她,确认没什么伤手的物质残留后,他慢慢地,松开手上嫩滑白皙的小手。

苏槐没察觉到什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