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辉把早就剥好的甜糖递给苏槐,苏槐囫囵着含在嘴里,试图让嘴里的涩味消退。
“为什么这次的药这么苦?”
苏槐皱着脸望陆时辉,似乎十分不明白怎么突然就换了药。
陆时辉少见的没有直视她的眼睛。
他把苏槐手里的碗拿过来放好,然后边盖糖罐边说,“这次发烧了,加上以前的弱症,所以药方变了,以后就喝这药。”
苏槐脸色大变,如同日了狗。
陆时辉低着头,没看见,他继续说道:“以后会帮你准备好压味道的东西,你别偷偷倒掉。”
“我……”苏槐想问能不能换药。
陆时辉却是不想再回她了,“昨天带了点东西,我去洗。”
……
昨天晚上雷鸣大雨,陈芬玉才刚回到宿舍,雨就突然下了起来。
她看着外面的大雨庆幸,幸好回得早,不过不知道陆时辉回去了吗?
不会淋成落汤鸡了吧?陈芬玉有点想笑。
还没等她往其他的方向想,腹中的恶心感再次冒了出来。
她跑到楼梯间的角落里呕吐,什么也没吐出来。
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楼梯口回响,陈芬玉回头四处望几眼,希望不要有人发现。
这一个月来一直都这样,总会莫名其妙的就想吐。
陈芬玉隐隐约约猜到了原因,但她不敢对任何人说。
在这个思想落后的村里,未婚先孕绝对是不允许的,这种行为是要被放火烧死的。
才来了几个月,陈芬玉就已经亲眼目睹过这一惨事。
不是没人管,是外人根本就管不着。
上面的人接到报警下来,然后全村的人都在否认这是假的,都在说是那个女孩出言侮辱了某位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