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说着自己说话过份,但别说苏惜旭,就连整个相府的人都不会相信,更何况她真的没说什么。

苏大小姐又不是那些普通小家里长大的人,从埠朝开国起就扎根的苏家,底子深厚得无人能比。

论起金贵来,堪比公主的,也就独她苏槐一人。

不过很可惜,她父亲死后,苏惜旭开始掌家,通过苏家一路扶摇而上,坐到了她父亲的位置,然后苏槐和苏惜旭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苏槐觉得脑瓜子疼,凭她的身份,何必要跟这帮人玩手段?

要是系统还在这里,非得叫天叫地不可,嘴里要是不叫嚣着苏槐虐他,那还真是对不起它卸载不久的小甜文手册。

但真是十分可惜,苏槐这个奇怪的女人,心真的比天还要大。

且不说事情尚未发生,她该不该对人复仇,仅仅是苏槐对这帮人实在无感,就让她对复仇二字提不起任何的心思。

让人家自己窝里斗多好。

帘外的人微微抿嘴,随后挑开珠帘,直直地把床上的帐幔掀开,他的动作娴熟无比,似乎已做过不知多少次。

苏槐也早就习惯了。

她的身体算不上好,十天里有八天要见一遍药碗,有的时候没注意,可能当天晚上就要召见一遍御医。

可她又因为幼时的一些事,晚睡时不喜身边有人待着,但有一次夜里却突然发起高烧,没人看着,差点去了半条命。

之后,这名义上的好兄长就不时的过来一趟。

有的时候,他甚至下了早朝就直接过来她的房间,也不论她是否醒不醒,丫鬟通报一声后就直接进来。

男女大防,谁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