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这件事，怎么了？”林嗣不解，“我看他变回工藤新一之后也挺好的，没有缺啥零件，有什么问题吗？”

小哀盯着林嗣，抛出了那个让自己头疼的问题，“你没有想过吗？当一个人服用APTX4869导致身体变小之后，再服用临时解药让身体恢复，然后APTX4869的药效再次发作让其身体变小。他到底是变回了哪个时间点呢？”

这个问题一问出来，林嗣直接怔住了，慢慢的皱起了眉头。他意识到了小哀不是没事找事，这确实是个极其重要的问题，重要到决定了继续研究药物是不是有意义。

“这么重要的问题，你怎么现在才问？联合国怎么说？”

“什么联合国……”小哀似乎不懂这个梗，“之前是因为没有这个条件，所以我才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呀！毕竟第一次让身体缩小已经是万中无一了，哪来第二次缩小。”

大蛇丸波澜不惊地在旁边说道：“这确实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假如第二次变小的时候，是回到幼儿时期的一个特定时间点，那无疑是个好消息；假如是回到第一次变小最终阶段，那就代表APTX4869这种药物无法让人实现永生。”

“这正是我担心的……”小哀担忧地说。她会担忧不是怕自己无法永生，而是担忧自己无法研究出永生的技术。就好比一个锻造师的梦想是要锻造出一把绝世好剑，这不代表他想亲自使用这把剑，他只是享受亲手造出绝世好剑的成就感。

永生就是小哀想要铸造的那把剑，现在她的研究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第一次服用A药的人触发了身体缩小的效果，第二次服用A药会让身体变回到什么时候？

“我就拿我自己举例子好了。”小哀说道：“我十八岁的时候服用A药，导致身体变小，假设这一次我是从18岁回到了7岁零1天。然后我又在7岁4个月零1天的时候服用解药变回18岁。等到解药失效，A药的药效让我身体再次缩小，会让我变回什么时候呢？”

是固定会变回7岁零1天，还是会变到第一次服药的最后阶段——7岁4个月零1天？

两个结果虽然都是7岁，但代表的意义却是完全不同的。

林嗣也早已听出重点是什么，“假如第二次药效还是让你回到7岁零1天，那就表示返老还童可以有无数次；假如你是回到了7岁4个月零1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