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嘉把玩着酒杯,就看着一群人在那里抒发己见,基本上就是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白甲军是叛逆,不值得招揽,就算他们投降了,这些人天生反骨,说不定还会造反。
而另外一派则觉得这些人都是被逼无奈的百姓,若是能够让他们安稳生活,这些百姓也不会愤而起义。
眼看着两边讨论的越来越热闹,一直在旁观的李景遂忽然高声说道:“如何处理白甲军,朝上主公自有公议,今晚只论诗词不论朝政,刚刚是我情不自禁,我自罚,自罚!”
李从嘉看了一眼李景遂,有些摸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引大家讨论白甲军的事情,是想要从中看出什么问题吗?
不过主人发话,那些人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按下这个话头,准备找时间再辩论出个子丑寅卯。
虽然不提这个话题,但那些人争胜之心却被激起,宴会上常见的项目终于是登场了——行酒令!
行酒令一般宴会都会出现,只是万万没想到,李景遂他们玩出花来了啊。
他直接一拍巴掌,就从屏风之后走出来了一溜的小娘子。
李从嘉看了一眼,这些小娘子大概有二十来个,年龄看上去不大,也就十五六左右,一个个体态婀娜,花容月貌,俏生生的站在厅堂之上,每一个眼神都十分暧昧。
李从嘉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大概是某些风月场所调教出来的美人,专供达官贵族享用。
李从嘉心里腻歪,他知道这种事情在这个时代是很普遍的,甚至是可以说是件雅事,可是……看看那一溜还没长开的小姑娘,他就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太造孽。
事实上,更造孽的事情还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