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新一摇了摇头,笑道:
“地板的凹槽,融化的冰块,立在尸体旁边的椅子,都是现场确实存在的痕迹。”
“假设本案真是他杀 前面论证过死者在案发时没有反抗能力,又被人一刀重伤致命,不可能有机会留下这些痕迹。”
“留下这些痕迹的,只能是凶手。”
“那凶手为什么要留下这种杀人时不可能留下的,只能指向死者自杀的痕迹?”
“唯一的可能,就是凶手想把他杀伪装成自杀。”
“那这就奇怪了 如果凶手想把现场伪装成自杀,甚至把凹槽、冰块、椅子这些用来误导警方的假线索都准备好了……”
“那他又为什么要让死者这样趴在地面上,让现场看起来像是他杀呢?”
“这……”毛利兰陷入沉思。
她一番细细思索,终于想通了一切:
“我明白了!”
“他杀想伪装成自杀,反而不可能让死者这样趴着。”
“所以……死者其实是自杀。”
“只是他在向后倒地、背部中刀之后仍旧保持着清醒,甚至还有一点行动能力 是他自己改变了姿态,翻身趴在了地上。”
毛利兰讲出了自己所猜想到的真相。
“没错。”林新一点了点头。
而他还特意蹲下身子,用尸体上的痕迹给这个结论提供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