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是不对的。”
听完落合馆长讲出的故事,毛利兰给出了这样的反应。
没有什么争辩,没有什么质问,她只是出于自己最纯真而直接的想法,认认真真地说了一句:“杀人是不对的。”
言辞或许单薄,但毛利兰那温暖、坚定、而又干净澄澈的眼神,却总能触及人的心灵。
她就像是有什么能感化恶人的无形光环,只是与之对视,便让落合馆长为之感慨落泪:
“是啊……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却给忘记了。”
“我把真中老板视作恶魔,可当我为了我的私欲去杀人的时候,就已经是比他更加丑陋的恶魔了。”
落合馆长就像是跑光气的气球,整个人变得颓败起来。
“拷走我,让我为我的罪行赎罪吧……”
他主动地伸出双手,配合警方的捉拿。
搜查一课的人给落合馆长铐上手铐。
同时,鉴识课的警员用毛利兰刚刚提到过的感染提取法,提取出了盔甲内衬上的气味
为了防止出现他人顶替的情况,就算凶手已经认罪,警犬鉴识也还是要做的。
再然后,鉴识课的警员还对盔甲仔细搜寻检查,提取出了残留在盔甲内衬上的皮屑和毛发。
拿着这些样本回去做dna鉴定和比对,配合上落合馆长的认罪证词,这个案子也就能盖棺论定了。
一个社会影响很大的案子,就这么简简单单地破了。
而破这个案子的人,还是毛利兰,一个学了一天勘察的菜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