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私下里找到凶手,把他做掉算了。”
贝尔摩德也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嘟囔着发起牢骚。
她到底还是适应不了警察办案时,那种被条条框框约束着的别扭感受。
找到凶手还得想办法找到物证,找到物证还得保证证据链完整,这实在太麻烦了。
“还不如一刀把问题解决了。”
“有我出手,保证做得干净又利落。”
她在无奈中跟林新一开起了玩笑。
而林新一却是微微一愣。
贝尔摩德的无心之语就像是灌进大脑的开塞露,让他瞬间打开了思路。
林新一骤然想到了什么:
“对……‘一刀’就能解决的问题,凶手为什么要动那么多‘刀’呢?”
林新一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在了死者的头部创口:
她头上的创口实在太重、也太多了。
那些重复打击造成的创口连成一体,自颜面部蔓延着颞顶部,使死者的脑袋看着一片血肉模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可以想象,当时凶手对着死者施加了怎样持续不断的暴力打击。
这些攻击都够把人来来回回打死好几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