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在场的一众警官望向林新一的目光,陡然犀利起来。
“咳咳……”林新一又不禁心虚起来:“小哀她之前中暑了。”
“所以我才独自送她回酒店,还一直在她房间照顾她。”
“原来如此……”横沟警官憨憨地点了点头。
他没追究林新一真正犯的法,很快又把注意力放回到了林新一的杀人嫌疑之上:
“所以林先生,你的不在场证明就是……”
“是我!”灰原哀抢着回答:
“林新一哥哥他一直跟我在一起。”
“我可以证明,他没有杀人。”
她用着更容易为人所取信的、纯洁无辜的孩童口吻,软软地为林新一辩护着。
听到这里,在座各位警官的怀疑便都打消了不少。
因为要教一个7、8岁的孩子撒谎,还得撒谎撒得这么自然,还是挺有难度的。
“但还是不能排除做假证的可能。”
“毕竟,这位灰原小小姐和林先生你是熟人,而且关系看起来很好。”
本着警察的职责,横沟警官仍旧没有放弃怀疑。
而他说得也没错,与嫌疑人关系亲密者的证词,在可信度上本来就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