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林新一默默地攥住了她的小手,她才终于从过往的心理阴影中释然地解脱出来。
“接吧,看看他要说些什么。”
“嗯。”林新一淡定地点了点头。
他接通了电话,果然,琴酒老大那冷冽无比的声音很快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查特,你不需要跟我解释解释么?”
“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为什么我不知道,贝尔摩德也没跟我说?”
“额……”林新一一时语塞。
他昨天回答志保小姐调侃的时候,说即使自己“偷情”被发现了,也会对外声称自己和那女人只是普通朋友,而拆弹也是在夏威夷学的。
可调侃归调侃,这种敷衍的说法应付普通人还行,用来骗琴酒就是找死。
于是林新一只好无奈答道:
“我和她……她也是刚在一起。”
“老师她也知道我的情况,但她觉得这不算太重要,就没把这事汇报上去。”
“不重要?”琴酒的语气有些微妙。
“是啊……”林新一语气变得冷漠:“我早就舍弃了‘爱’这种东西。”
“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也只是为了玩玩而已。”
琴酒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