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豆,黄豆,红豆,苞米面,六六粉,还有一袋更细的面,闻起来更有麦子的清香味,还有二斤米呢。

这个年月,农村人见过的最多的就是苞米红薯,木薯,土豆,哪里见过这些东西啊。

这个男人,不说像梦里一样优秀,但至少物质方面是没问题的,她觉得自己没嫁错。

刚把汤烧上,邓昆仑带着小张进来了。

“这床,怎么这么个味道?”小张也给臭的有点闭气儿。

其实他想说,邓博士身上,味道也总不那么好闻,但毕竟再是博士,回家了也是个普通人,家里有俩尿床的孩子,大家能理解的。

博士终于要扔床了,可喜可贺,但愿孩子们以后也别尿床了。

“搬吧,把它扔了去。”邓昆仑说。

这俩张床,他再也不想看到了。

“扔了太可惜了,留着生炉子用吧,现在谁家有多余的柴火,大家都是汽油生炉子了,更何况童子尿,没事的,去邪!”小张听说邓博士要扔床,觉得可惜了。

“反正我家不要了,随便你,拿走吧!”邓昆仑说。

小张一听乐了,等厂里分配床,要到猴年马月?

而他媳妇眼看生孩子了,丈母娘要来伺候月子,也没床睡,这床他要定了。

“谢谢您啊博士,这床我可搬走了。”小张倒是给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