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时候毛母来要钱,博士赔钱赔的连锅都揭不开吧?
她想的挺美,没看脚下,一转身,不小心踩上高大红的脚,而高大红的脚上,全是前天肉汤烫起来的大水泡。
“疼!”高大红疼的差点没哭出声来,一把搡在苏小娇身上,要不是家属区到处是人,怕丢人,她都想闺女一巴掌。
再说苏樱桃,在百货商店已经满载而归了吧。
但还有一重大惊喜了,到家门口,小张和吴晓歌带着床,已经在门口等着她呢,她要的床来了。
“木头不多,咱们只能车出一张床来。师母,您看看床该安在哪儿?”吴晓歌今年23,还是未婚的大小伙子,师母叫的嘎嘣脆。
“就孩子们原来的卧室吧,另一张床什么时候来?”苏樱桃问。
她还是想要一张只属于自己的床。
“这个真得等,您别急,木头不容易找,而且一不小心就得被人举报成投机倒把,师母您理解我们一下,好吗?”吴晓歌笑着说。
看看邓昆仑那间卧室,他不经意擦了擦鼻子,低声说:“两张床其实刚好,对吧!”
这个年代没结婚的大小伙子,因为性教育的空白,对于夫妻生活都极为好奇,吴晓歌一副对教授的私生活充满好奇的样子。
而且看苏樱桃一眼就脸红,嘴角还掩不住笑。
这妥妥的,内心不纯洁的小男生嘛。
不过毕竟是这个年代很少的高级知识分子,他人斯文,也很勤快,临走的时候还给了苏樱桃一大把野蘑菇:“我和小张从沙漠绿洲里采来的,小张要当爸爸了,不敢吃,我昨晚尝了,没毒,师母,您留点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