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一脸坏笑,嘴里叨一块馍就跑了:“婶婶,做人妈妈的人对孩子可不能干涉太多,要不然我的钱你拿不到哟。”

“我就没想过要你的钱,不准再出去玩了,你得练毛笔字了。”苏樱桃话音才落,汤姆只剩一个影子了。

孩子总这么玩儿,不写字肯定也不行,汤姆那练毛笔字的笔,都已经干透了。

本身就是个混血儿,樱桃记得梦里珍妮说过,他俩上学的时候特别受同学的排挤,要汤姆在读书前不认认真真学点中文,估计上了学要更受排挤,那这辈子岂不连流氓律师都没得做?

而苏樱桃的解决方式也很简单,先是给张兵兵准备了小半兜的大白兔奶糖,一小袋饼干,然后严肃的告诉他:跟汤姆玩可以,但是每天只能有半个小时,剩下的时间他回家写作业,汤姆也得写作业。

糖和饼干,对于张兵兵的诱惑是无敌的,而听樱桃的话,也是他从小就练就的,拎着糖和饼干。

张兵兵挥手跟汤姆说了声再见,无情的布奇老大哥,就那么扔下他的刚刚翘了两天尾巴的汤姆小老弟,转身走了。

给婶婶拎着耳朵拎上楼,摆在汤姆面前的,就是毛边纸和毛笔。

苏樱桃自己从小也练毛笔字,再加上她有写字的天赋,上学的时候没少因此而受老师的表扬。

给汤姆洗了一支黄瓜,在楼上找了找,翻到一支毛笔,苏樱桃递给了珍妮,也给她一支黄瓜:“你们俩得一起练字,尤其是你,珍妮,你也不能每天喂鸡喂鸭子了,要好好练字,等明年开学,我送你去上学,好不好。”

“保姆不让……女孩不能学,要被打。”珍妮居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