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你这是要走了?”徐嫂子看苏樱桃穿好了衣服,一副要出门的样子,于是说。
“你也来,今天我新官上任,第一回 要批评某个同志,你难道不好奇他是谁?”苏樱桃说。
徐嫂子先是脸色一白:“不是我,也不是我家老徐吧?”
“当然不是,是跟你没关系的人,你就只说自己愿不愿意来吧。”苏樱桃又说。
徐嫂子一听跟她没关系,手在空中划一道闪电:“在哪儿,我现在立刻去给你喊人,壮声势。”
这个g委会的副主任上任都很久了,今天头一回要批评谁,反正不是自个儿家,徐嫂子必须看这个热闹。
苏樱桃立刻出门,而且出门之后,笑盈盈就跟上了保剑英和张悦斋俩。
这会儿,张悦斋还在安慰保剑英呢:“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徐俨那边我会解释的,你就别担心了,好不好?”
保剑英一直在路上叹气:“总归是我的不对,徐姐是不是也提信的事儿了,我真没见过什么信,但要真的她说给你寄了信,你没收到,那就赖在我身上吧,这个冤我替你顶。”
说有可能,徐俨的信是被保剑英烧了的人,是张悦斋的女儿张迈跃。
张悦斋原本有点怀疑,到底是妻子真的没给他写过,还是被人烧了,但保剑英一口就担了下来,总之一句话: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