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最恶臭的那种。

张爱国正在跟张悦斋讲自己调查来的,关于牛百破的情况:“牛百破,父亲是个小儿麻痹患者,也是咱们厂保剑英的生父,在旧社会,属于苦极了的那种人,而牛百破自己,只能说从小又红又专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

在市里工作开展的特别好,而且上手就是武斗,这叫张爱国怎么说。

总之,是个令他特别讨厌的人。

张悦斋回头,就见保剑英正在不远处,和高大红,苏小娥几个不情不愿的,正在垦着地。

相比之下,毛纪兰带领的女同志们,以及徐俨她们,简直可谓干的热火朝天,而且大家有说有笑,同样是劳动,同样是出力气,至少人家很快乐。

居然,牛百破是保剑英的亲弟弟?

原来保剑英也提过牛百破,但张悦斋完全没想到牛百破会是保剑英的亲弟弟,这也就难怪她对牛百破那么好。

“要不明天让保剑英同志出面,直接问牛百破给咱们要煤。”张爱国说。

张悦斋也觉得,保剑英既然垦荒垦不动,要不就给她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让她代表厂里去问牛百破要煤?

毕竟是她亲弟弟,难道牛百破能不给她面子?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保剑英心里也正是这么想的。

她到时候从牛百破那儿把煤要来,等于立了功,不就可以跟领导们提要求,从农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