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打前天晚上看苏樱桃跳过一回芭蕾,褚岩还挺想再看看苏樱桃的。

但随即他就恨不能抽自己一耳光:那是博士的夫人,他总看那个女人干嘛。

下了楼,褚岩虽然生气,但没办法。

这个轴脑筋的博士,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去要卫生纸,要完之后上楼。

坐在楼下的车里,不一会儿,他就看博士带着汤姆和珍妮,以及苏樱桃几个,从宾馆里出来了。

今天跟着褚岩的不是小刘,而是他另一个马仔,一个又瘦又小,猴儿一个的小年青。

“哥,咱们不走吗,你一直盯着那个女人干嘛呀?”马仔问。

褚岩冷笑了一下:“放屁,我看的是那个男人,谁说我看那个女人啦?”

没看吗?

马仔分分明明,看他一直盯着那个女人,就跟那个女人是他的杀父仇人一样,也不对,就跟一头饿狼一样。

最终,他咧嘴骂了一句:“邓昆仑你牛什么牛,再横,那两样文物还不是要经你的手签字送到国去,卖国贼一个,装什么高尚。”

回头,他又看了苏樱桃一眼,还是那件粗笨笨的,狍子一样的大棉衣,此刻的她又让褚岩怀疑,那天晚上看她跳黑天鹅,是一场幻觉,绮梦一样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