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纪兰就在外面,看儿子匆匆忙忙的来了,屁股还没坐稳又要走,连忙说:“月子里吃点汤汤水水就得了,医院的卫生纸不也很好嘛,我来给你弄,让老三歇着。”

就是不想干这些事儿。

“我就要吃兔子肉,我就要我自己最贵的那种卫生纸,邓昆仑,赶紧去给我拿。”苏樱桃说。

正好隔壁那个难产的孕妇终于给推出来了,也生了个男孩子,那婆子一扫先前的晦丧,正在忙着四处报喜。

毛纪兰望着匆匆离去的儿子,就说:“生孙子是好事儿,但儿媳妇生个男孙,那脾气就愈发的见长喽。”

她的三儿学问最高,长的最帅,但在几个儿子当中也最怕老婆,完全没救了。

但毛纪兰的不高兴也是转眼之间。

隔壁那个婆媳正在说她家的乖孙有多大,多胖,毛纪兰立刻就开始跟隔壁这个婆子形容自家的孙子有多神奇,多能干了。

两个老婆子夸孙子,在医院的走廊上越夸声音越大,才出生的孩子,在她们的嘴里仿佛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一样,夸到最后,俩人都红了眼,差不多要吵起来。

……

再说褚岩。

他今天又挨了一顿打。

不过这跟原来挨打的时候不一样,原来褚岩一直对革命派和实干派,这两派之间的理解不过是政见不同,打嘴仗,骂两句,斗来斗去而已。

总归,大家都是为了国家的发展,才会吵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