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珍妮走了过去,突然一把就抓住了方晋平的手。
紧接着,来不及方晋平躲,她一把把方晋平的衣服袖子给撸了起来。
现在的人穿得多,棉衣下面是毛衣,毛衣下面是秋衣,毕竟天冷,棉花不保暖,罗哩罗索穿了一大堆,这袖子不好撸。
但珍妮是从小打篮球打到大的,手劲特别大。
狠命一扯,本身棉布就不经扯,刷啦一声,袖管子都给扯破了。
扯了一只手还不罢休,她又去扯另一只手。
“哎哎,小同学,你这是干嘛?”一个公安问,另一个公安也来抓珍妮的手。
小姑娘本身不大,一脸严肃,看谁都跟有深仇大恨似的。
公安要拉她,居然拉不开,方晋平也来推她,一膝盖顶在珍妮的脸上:“邓珍同学,你想干嘛,打人呢你?”
珍妮看着方晋平的手,公安还在拉扯她。
“白娟,你不是说你侄女被流氓侮辱过吗,看看这儿,看看方晋平的胳膊上,这是不是牙印子?”珍妮正在被公安扯,她突然松了方晋平的手,给俩公安扯着,三个人险些一起摔倒。
但就跟发了疯一样,珍妮指着方晋平的胳膊吼说:“睁大你的狗眼睛看看,那是不是被人咬过的地方,还有印子呢。”
白娟愣住了,屋子里俩公安也愣住了,但方晋平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跑。
这时候公安才发现,这位刚才还特别友好的老师好像要跑啊。
外面当然还有公安,他要跑了也跑不了多远,但是他伸手一把,就抢了公安桌子上一把裁纸刀,勒上了白娟的脖子。
这一看就是个惯犯,从进门应该就在留意,要不然,发现不了那把裁纸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