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说:“光弼,别闹,不能在别人家要糖吃。”
孩子是这样,他要看大人的态度,大人纵容他,他才敢闹,大人不纵容,他怎么闹。
但是没糖吃,他就要往苏樱桃的胳膊上悄悄吐口水,呸的就是一口。
而苏樱桃呢,正在给闻主编和熊主编几个削水果,面不改色,就把口水全涂到熊光弼的衣服上了。
“我要玩那个。”熊光弼突然指着缝纫机,又说。
“玩吧。”苏樱桃拿起插头说:“但是原来有个人玩它,手被针给钉穿过,我先准备好斧头吧,要是你的手被钉穿了,得砍手。”
咦,一直扭来扭去想闹的熊光弼,顿时就不说话了。
看来这也不是个没人治得住的孩子。
“总之,以后伟民的工作还得你们俩口子照顾,他是个能力很强,性格也很好的人,一起相处的久了,你就知道了。”熊主编又说。
这位熊主编和闻主编一样,显然是属于一直在上面呆的久的,只见过刘伟民的笑脸,没见过他对下属的恶毒和刻薄的那种人。
当然,刘伟民一直笑的如沐春风,抢着烧水,倒茶水,又抢过苏樱桃手里的水果刀,就帮忙削起了水果来。
“我们一定会努力,支持刘书记,也支持工业部领导们的工作的。”苏樱桃于是也笑着说起了场面上的话。
熊主编大概没怎么自己带过孩子,因为儿子一直挺乖的嘛,居然还跟苏樱桃说:“在首都的时候,我家光弼和邓长城打过一架,罗老当时把长城打了一顿,但长城不怎么服气,你跟长城说说,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不算啥,我已经原谅他了,让他这几天跟光弼好好玩玩,他们是一个大院的,是好朋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