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岩刚一脚踩停了车,杰瑞喊了一声妈妈,苏樱桃笑吟吟的,示意褚岩摇下车窗,已经弯下腰了。

“本在香港的时候,住在什么地方?”苏樱桃笑着问。

褚岩在香港,是陪本住了很长时间的,当然知道本住在哪儿,因为他充当了一段时间本的保镖,比任何人清楚他的行踪。

“有时候在疗养院,有时候在浅水湾,怎么啦?”

“他有个养子,是个越南人,对不对”苏樱桃又说。

这不废话,老爷子一路上阮红星长,阮红星短,说的就是那个越南人阮红星。

苏樱桃把汤姆推到了前面,汤姆还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脑袋,然后说:“我认识一个国营饭店的小女孩儿,是我们厂保安科一个职工的女儿,她说,今天晚上,咱们国营饭店的厨子就会带着她一起去广州,然后抱着汽油桶子偷渡到香港,有个越南人,会把她介绍给一个住在浅水湾的,特别有钱的越南女人家里当保姆,以后,她们将来还会一起去国。阮红星不是个男人吗,他给服务员介绍的越南女人是谁啊,阮红星的妹妹,还是爱人?”

阮红星其实根本没结婚,而且在香港只是暂住,哪来的爱人?

而且住在浅水湾的女人,那是本的情妇啊,褚岩还曾见过她呢。

博士严阵以待,是准备和鲁一平等人,从公安的方面入手,找到阮红星在华国策反的破坏分子的。

但是既然汤姆碰到这种事情,事情就会起变化。

这半天的功夫,他不仅找到了厨子,发现就连骗金有一起鬼混的那个服务员也是厨子的人。

然后,他带着苏樱桃给她买的冰棍儿,就跑去跟服务聊天,哦不,一起耍流氓去了。

满脸雪花膏的服务员不但跟汤姆打的火热,还捏过他的脸,他的胳膊,拉过他的手,甚至邀请他跟自己一起去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