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沮丧的说:“没有,给校长和教务处长留在教务室了。”摸了一下脑袋,小家伙又搓了搓脸,吸了吸鼻子,才说:“婶,对不起,看来你必须得给母兰道个歉才行啦。因为珍妮把刘建才打的特别厉害,鼻子都打歪了。”

因为孩子,苏樱桃前年就跟母兰吵过一架。

从那之后,珍妮就跟刘建才绝交了。

母兰是秦州有名的母老虎,而她丈夫刘光,则是原来的g委会书记。

从去年开始,国家正式清算g委会,刘光的工作就丢了,现在是个无业游民,待职在家。

为此,母兰没少咒骂过苏樱桃。

这回珍妮打的又是刘建才,汤姆估计苏樱桃不但要道歉,说不定还要赔钱,要不然母兰肯定跟她没完。

再搓搓脸,小家伙挺不好意思的。

一天天的,尽给婶婶惹事。

杰瑞正在他的婴儿坐椅上,用手一够一够的,在够他爸爸从香港带回来的零食,终于够到一枚纸包着的巧克力,自己咬了一口,把剩下的喂汤姆嘴里了:“哥哥不着急,妈妈肯定有办法。”

邓昆仑没在华国上过学,没有感受过华国学校那种严肃紧,尤其是在性和男女喜好方面,刻意压抑的状态。

也不知道这种谣言对一对兄妹来说伤害有多大。

而且知道珍妮的拳头硬,能打。

估计刘建才被打的凶,见苏樱桃不说话,索性就说:“你不用管了,我给那位母兰同志道歉吧。”

“道个屁的歉,她母兰还得给我道歉呢,我凭什么给她道歉。”苏樱桃立刻说。

她这不太好吧,毕竟是珍妮打了人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