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时,苏樱桃又说:“没钱不怕,就像你们早晚会长大,咱们国家也早晚会有钱。不过阿姨有办法让日本人一来秦州,就害怕你们,想不想听?”
“阿姨,你说说嘛,我们该怎么办,才能让日本人害怕我们?”有些孩子说。
还有些孩子说:“阿姨,我们现在就想对付日本人,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我们全听你的。”
要不是给父母暴揍了一顿,孩子们膨胀的无法无天,可不会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他们只想自己上。
但现在,父母揍他们,不支持他们,军区和公安还严阵以待的盯着他们。
经过一个多月,这帮孩子的激情也消耗的差不多了,这时候苏樱桃愿意听他们说,还愿意给他们出主意,帮他们打败日本人,他们可不就愿意听她的了?
“走吧,先参观轻工厂,然后上楼开茶会话,咱们慢慢聊,这一回,我们不止要在日本人面前,更要在全国人民面前,让你们表现咱们华国年青一辈的骨气。”苏樱桃说。
这其实就是一个擂战鼓,一而再,再而竭的过程。
孩子们的热情是用了20多天的时间,慢慢消耗完的。
现在,这帮散发着汗渍味的,脸上长着青春痘的,个头窜的七长八短,瘦的像豆芽菜一样的小男孩们,在别的地方寻求不到帮助,只有苏樱桃愿意听他们说几句,当然全听她的,前呼后拥,跟着她走了。
而这时,闻放鹤带着毛援朝也刚好赶到轻工厂,正好碰上褚岩也开着车进了轻工厂,俩人眼看着一帮孩子前呼后拥,大呼小叫着,把苏樱桃拥进了车间。
虽然他俩心思各不同,但是,看那帮孩子跟苏樱桃的小尾巴一样,齐齐惊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