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小国来的小民,那怕他外貌伪装的再好,那种仇富,仇强意识深殖在骨子里,是改不了的。
要对付他,有博士,苏樱桃当然不用管。
但现在,这只不停嗡嗡叫的苍蝇,真烦到苏樱桃了,又烦又恶心,苏樱桃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
“你觉得我们秦州的孩子们长的帅气吗,就像我家博士一样?”突然转身,苏樱桃笑着问阮红星:“那你觉得,他们像日本人吗?”
当一个女性笑着,并且凑近了低声问一个男人某件事情的时候 ,大部分男人的脑壳会在那一瞬间短路,阮红星也不例外,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问:“他们怎么会像日本人?”
不过,刚才还在笑的苏樱桃突然面色一寒,正色说:“这就对了,我们华国所有的孩子都是纯血纯种的华国人,他们没有一丝一毫像日本人。但你,长的跟国人一模一样,而且你们越南的土地上,有一半是美国混血儿吧,这算什么,被殖民的福利?我奉劝你一句,别关心我们秦州的孩子了,多关心关心你们国家的美国混血儿吧。”
她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但偏偏这还是现实。
而且这是比用刀子扎心脏,还要让阮红星难堪,愤怒,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的语言。
因为他们国家现在大概数孩子,都是殖民者留下来的小杂种,他们将是阮红星最廉价的劳动力,也是他们国家的耻辱,是无法抹杀的战争伤痕。
这个女人,真是苏前进嘴里那个只喜欢钱,同时又善良,有点傻的女人吗?
她还在笑,但她这句话刻薄到掀皮扒骨,直接掏了阮红星的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