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己遭受更多非议,却反而更担心他这个造就自己污名的罪魁祸首,果然是他的傻鸟,对上他时总时傻到让他心软。
回了家里,阿念已经烧好热水等着了。
三人简单洗漱一番,这就上了床榻。
原本宋婉他们睡的是石床,自是一年四季都冰冷得很,只能靠一层薄薄的木板隔开。
若是条件可以,自然睡木床更好,可大山里虽树木颇多,宋婉却没能力去砍树,更别说制床。
如要花钱请人打,她也攒不下那么些银钱。
楚凌霄才回来两日有余,上午之前还有意隐瞒修为,因此石床还没换。
不过,给那小子再用木板搭个窝,好叫别的男人近不得自家小妻子床畔的目标,今晚却是终于实现了。
与小妻子一起睡在即便铺了两床棉被还是有些硬的石床上,楚凌霄转头看见委委屈屈锁在木板上的阿念,难得对他勾唇一笑。
恰好捕捉到这个笑的阿念:“……”
有这个便宜爹的我,好累。
第二日一早,楚凌霄就重新穿上了长衫袍服,身边跟了个拎着小桶的阿念,一高一矮父子二人就这么出了院门。
宋婉站在院门口目送,许多远了也不放心。
原本她是准备跟着一起去的,可两父子都不同意,让她好好在家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