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其实挺同情那蛇精的,好好修它的善道,结果就这么冷不丁被人给打来刮皮吃了。
至于死后得的阴德,在霍青看来,真没什么意义,他是个俗人,没啥想头,就觉着把这辈子
过好就足够了。
下一辈子如何,那是下一辈子的他才能体会到的。
人生在世,反正俯仰不愧天地便足够了。
楚凌霄笑而不语,让霍青且自下去休息。
倒是秋容,等霍青离开后,一边啃着冬日里难得一见的新鲜果子一边好奇地问:“那蛇精好呆也活了上百年了,怎么会随随便便就被人给逮来吃了?”
想她做鬼的时候,也才十年,平时也不伤人畜修行,可也能在不带崽的情况下与天一那个牛鼻子老道打个平手。
钱家老爷说到底就是个富家翁,据说年纪也一大把了,就算是身边有护院仆从,那蛇精要逃跑也应当是很容易的。
楚凌霄不答反问:“娘子为何不好奇蛇精冬日里为何还不冬眠?”
秋容一愣,后知后觉地抻着脖子喃喃:“是哦,前后也才两个来月,两个月前蛇也应该冬眠了。”
不过更深一层的意义,她就想不到了。
楚凌霄也没多说,管他的阴谋阳谋明争暗斗,与他何干?
除夕夜,秋容吃了个满足感十足的年夜饭,饭桌上全都是她喜欢的,一半甜口菜,一半辣口菜。
楚凌霄身体越发不好了,只吃了一碗胭脂粥并一碟药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