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夫子真是悲痛欲绝,做到这种地步不容易!”
张学舟走路行进时时不时拿袖子遮脸,而后干嚎上两声做做样子,但董仲舒又垂泪又吐血,最后还昏迷了。
他觉得自己没法学董仲舒这种情真意切。
即便在官场上逢场作戏,这也是他难于演出来的效果。
“我感觉董夫子更像是斗法时受了伤”容添丁纠正道。
“他伤势好不容易被镇压住,怎么可能去与人斗法”张学舟奇道。
历经千辛万苦,不乏花费了一年多的时间,董仲舒才找了李广临时解决了身体的弊端。
这种经历是如此艰难,张学舟觉得董仲舒不到拼命的时候压根不可能与人斗法。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董夫子说不做,别人就同意让他不做的”容添丁道。
“你这话很有道理!”
董仲舒昏迷倒下,又被人放置到马车上,还有医官前去查看,张学舟倒是不需要担心董仲舒安危。
他看了半天热闹,直到囚车吱呀吱呀远去,诸多官员开始返回长安城,张学舟才去西市附近找了家较为便宜的客馆。
张学舟不担心卫少儿再次大出血时找不到自己,毕竟他没了军士治病,他日常都会在西市摆摊。
“但我接下来很可能会睡上十二天,咱们这段时间少做事,也不惹事”张学舟叮嘱道。
“放心吧表弟,我会天天照顾你,不让别人瞎碰触你!”
张学舟这段时间难熬,但他在大鼎下扫清了晦气,不知怎么感觉一身轻,便是现实中诸多遭遇都没了忧心。
观念被转变,张学舟不仅仅有了人生目标的追求,也有了人生意义的挖掘。
他很想钻研一些内容,而不是这边世界奔波一下,那边世界奔波一下。
张学舟不想如同碌碌者每日机械地去生活,直到老死的时候才幡然悔悟自己这辈子尽是碌碌,从未做真正有意义的事情。
张学舟没有探究基因学,他更多是享受基因带来的科技便利。
张学舟也没有在心理学上正统发展。
相应张学舟想挖掘自己人生的意义与所学关联并不算密切,反而是与任安然的伪心理学挂钩。
这让他在寻求境界与术在现实中发展时,他也寻求‘运术’在这方世界的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