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待产!”
“你娘家那小姨子才十二岁,这种年龄待什么产!”
“再待两年可不就能生了!”
被人揭穿了底细,王富贵不免大为头疼。
能富裕到他们这种程度,大伙儿说没一点猫腻事也不可能,但王富贵哪能知道自己犯了哪条错,又是招惹了哪路人。
“各位,若是我招惹了妖邪,我搬走了,那妖邪应该也跟着我走”王富贵沉声道:“若是我不搬走,各位擦边受点影响说不定不是没可能!”
“富贵,你这么说就有些见外了!”
“我家门口这镇兽破了,这是大灾之兆,若让各位承受小灾,到时各位也难受!”
“富贵这么说不是没道理啊,各位!”
“大伙儿应该有难同当,官府……”
“别提官府,官府最近一桩妖邪事都没查出来!”
“若是富贵跑了,妖邪找不到富贵,到时祸患到我等该怎么办?”
几个身穿奢华的富人低声探讨,只觉王富贵这种事情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不管怎么办都不好办。
“各位,你们有没有想过让命硬一点的人来镇宅?”一副老脸模样的张学舟探头道。
“什么意思?”
“你是建议王富贵卖宅子?”
“他这是凶宅,如何卖得出去?”
“只要官府来人巡查了,他这种宅子如何有人敢来买?”
“只要便宜,有的是不怕死的人来买,那种人活着就能镇宅,死了没话说,也正好填了喂妖邪了!”
“你说得怪吓人的,那妖邪还吃人不成?”
“我这宅子在十年前购置的时候花了一百一十两白银,又添置了二十多两白银的家装,还……”
“凶宅还想着卖大钱呢!”
“就是,一幢宅子还想着越住越值钱不成?”
……
一番合理建议与抨击,王富贵忧心忡忡回宅子商议售卖之事去了。
直到现在,容添丁总算清楚张学舟为何也在那儿叫‘妖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