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针对如来,淮河水府的发现也是一桩重事,打杀前者要损兵折将,又不乏让客卿们冒凶险,但挖掘水府的事情要简单很多,众人对后者的兴趣无疑更高。
一番推搡之下,淮南王也满意看着神情有所松动的张学舟。
“你似乎很喜欢研究改命之术,正巧本王的甲字房中新收藏了一套名为《鸿烈》的书,此书记载了一些改命之术,如果你愿意敬献此处水府之地的位置,本王可许你再入甲字房”淮南王笑道。
“大王……您真是待我恩重如山,我就想改命呀,我这辈子干啥都不行,踩个坑都能掉捕兽陷阱里,在朝廷求了三次官才当了个待诏学士,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处水府秘地,那里面还是空的……”
张学舟唠唠叨叨着自己这辈子的各种不容易。
如果举一些特例,这会让人感觉张学舟有好运气,但完全是为了别人做嫁衣。
别说淮南王听得嘘唏,便是诸多客卿和官员也感觉张学舟运道实在是歪得厉害。
对方走了很多次好运,但没有哪次好运是适合自身的,哪怕对方进入过文英阁两次甲字房,对方也是毫无收获,至今依旧是那种走好运但又没有完全走好运的情况。
而眼下则是对方的第三次。
众人对张学舟第三次进入文英阁甲字房获得多大收获已经不抱念想了。
这小伙不管走多少次好运,又来文英阁多少次,对方这种命可能都是一无所获。
“此事就这么决议了”淮南王道:“众卿擅力、擅阵法者随东方朔去开启了这水府,其他人……算了,只要那番僧不再回来,此事也就作罢了!”
淮南王想了想自己施展过的运咒之术,只觉如来和燃灯道人迟早有一天要倒霉。
相较于招惹这两个麻烦的西土番僧,他还不如开启古时代的水府秘地长点见识。
张学舟眼力和实力有限,运气更有限,挖掘不出淮河水府的奥秘很正常。
以这小伙次次都给别人做嫁衣的情况,淮南王觉得自己或许能收获一些什么,哪怕是他用不上也能放家里镇宅,他总归是要比张学舟运气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