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邹景聪明,学习好呢,于是忍着,回到驾驶座上,开到了学校后门很远的地
方。
邹景:日,鸟长在头上的秦承。
第二天军训。
邹景还是那么自来熟,老远的喊着,“诶陈念陈念!巧了!等我!”
陈念停下脚步,远处的卫鸿轩也回头看了邹景一眼。
邹景打了个冷颤,他不喜欢卫鸿轩那种气场的男人,自己只能拿捏的住比较简单的人,比较容易害羞的陈念,或者是脑子里装了直|肠的秦承。
那秦承肚子里一共二两花花肠子,他全都掂量的一清二楚。
只不过搞不懂为什么陈念总和这个男人同进同出。
陈念发现今天的邹景和昨天又有些不一样,容光焕发、白里透红,精神抖擞,除了看起来有一点点的瘸……
“你的腿怎么了?”陈念打量着他问。
邹景一惊,随即捂住自己的腰,“卧槽,竟然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来?”陈念不懂,还处在无知阶段。
“没什么……”邹景往四周看了看,“我这不是腿疼,是屁股疼,今天训练的时候教官要是骂我,记得帮我求求情。”
“为什么会屁股疼?”两个人往方队集合的地方走去。
邹景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下楼摔到尾巴骨了……嗯……不小心蹲到地上了。”
陈念:“那你不去就医,还去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