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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还挺甜。

但是他完全记不起来所谓的纽约的家,却又觉得这话一点不违和,一定是他们在纽约有过这么一个互动。

他隐隐约约感觉要想起来了,又实在是想不起具体细节。

记忆没恢复,反倒心脏砰砰跳,莫名其妙因为这些话更留恋这个小没良心的。

可是一想到横在两人面前的阻碍,他又挺无奈的。

要是涓姑不是精神病,不爱爸爸,不会崩溃就好了。

打开房门后,林澜打开灯,沉默地把林湛抱到沙发上,给他接水,然后喂他喝水,看他昏昏沉沉,酒精发酵后更加晕乎,也不再叫他起来,喂完水后把他抱到卧室的窗纱,亲力亲为的帮他处理个人卫生,擦身体,换衣服,旁人没想过他会做的事情,他都做了。

然后把林湛的被子盖好,正准备离开时,林湛睁大那双雾蒙蒙的大眼睛说:“你去哪儿?”

林澜没好气地说:“还能去哪,回家。”

林湛一脸幽怨地说:“nce你为什么不陪在我身边,躺在我这里,陪着我呢?”这语气就像是跟老公结婚多年,老公忽然不愿意碰老婆。

林澜拳头握了又握,有一种在被林湛戏耍的无奈,心情就很复杂……

清醒时一副面孔,喝醉后又是一副面孔。

他是怎么做到这么两极分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