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呢?”
“他在花园呢。”佣人说,桑白刚准备想走,又想起什么。
“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哦,是管家给他打电话说您生病了。”她笑眯眯地说。
“先生一听说你还在睡觉,担心得不行,立刻就赶回来了。”
桑白若有所思,回想起先前赵纪宁怎么也不让她睡觉的举动,慢慢走向花园。
降温了,园子里建了一个玻璃花棚,不耐寒易死的花朵都被移植到了里面,远远看去,里头温暖鲜艳如春。
赵纪宁站在一株铁线莲前面,安静注视着,不知道在看什么。桑白走过去,他听到脚步声回头。
“怎么穿这么少?”赵纪宁看着她单薄的身形,皱起眉。桑白顺着他目光看向自己,也很无奈,蒋依白就是这么瘦她有什么办法。
“过来。”他对她说道,桑白刚刚提步,就被他伸手轻拽进了怀里。赵纪宁把自己身上外套脱了下来,盖到她肩头。
“不要再生病了。”他黑眸盯着她,严肃郑重,始料未及。
桑白想起了在原市的那段时间,她因为发烧,也整日昏睡在床上,每次一睁开眼,就看到赵纪宁担忧注视着她的脸。
他好像很怕她一睡过去就再也不醒了。
饭后,桑白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好了,特意给他表演了一段芭蕾舞,这是属于蒋依白这具身体的记忆,桑白首次展示,又恰逢病后初愈,一段旋转跳跃比划得磕磕绊绊,勉强跳下来,差点喘不上气晕过去。
“行了行了。”赵纪宁连忙打断她,扶住她筋疲力尽摇摇欲坠的身体,“还能走吗?”
“可、可以吧。”桑白一边喘一边说,赵纪宁眸中轻动,径直把她打横抱起,大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