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是他引来的,人是他喜欢的,他愿意把自己困在里面。
心理医生在他身后长长叹了口气,这怎么不冲突,简直都快要精分了,头能不疼吗?
再后来,韩子奕的生活规律了很多,头疼失眠虽然没有得到根治,却已经在控制范围内。
他有权有势,生活顺心顺意。
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有那么一天,他睡着了,醒来人在考场。
年轻正值青春年少,一切连起点都还没有开始。
沈宴沉被韩子奕看的心里起毛,他非常不喜欢韩子奕现在的眼神,里面仿佛藏了他读不懂却能感觉到的哀伤。
沈宴沉想打破这份难过,于是他干咳两声巴巴道:“你呢,有没有什么小名?”
韩子奕回过神,眉宇轻抬,眼眸微闪,里面已是另一篇天空,温和明亮,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别人的错觉。
韩子奕歪头认真想了下道:“没有,我没有小名。”
别人家的孩子儿时即便没有小名,也会被父母喊成宝宝之类的。他没有,父母对他的称呼永远是韩子奕三个字。
“哦。”沈宴沉木木的点点头,看着恢复正常的人,他心里并没有特别的欢喜,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闷闷感。
这种复杂难表的情绪直到韩子奕把他带到目的才被震惊代替,他拉着想要往院子里走的韩子奕低声急促道:“不是说去补课吗,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