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就被姜戾打断：“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姜戾搂住顾言的月要，往后退了几步，接着他掌心翻转，一团红色的光在掌心浮现，他将红光扔在院长身上，红光在半空张开，像一张网，牢牢把院长笼罩住。

院长被红网缠住，动弹不得。

风水轮流转，顾言见院长被缠住，他就要迈步步伐过去，姜戾手臂用力，将顾言往怀里拉。

顾言被姜戾拉到怀里。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姜戾用唇堵住，想说的话，都变成一声呜/咽，被姜戾吞下去。

两条游鱼在水中游动，一条鱼特别好动，缠着另一条鱼，不停的在水中翻滚，掀起的水滴，四处流动。

好动的鱼儿精力旺盛，另一条被迫动作，过了好一会儿，水面才恢复平静。

院长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气的眼睛通红。

姜戾亲了好一会儿，才停住，他眼睛微眯，似在回味：“宝贝，你好甜啊。”

顾言脸色红润，闻言瞪了他一眼，从姜戾怀中离开，走到院长面上，手中变成了一把锋利匕首。

院长眼睁睁的看着顾言拿着匕首，在他脸上胡乱摆动，时而划过他的眼睛，虽然人形的他，弱点并不是眼睛，可是他的原形弱点是眼睛。

因此，在变成人形时，他也会下意识去保护眼睛。

顾言握着匕首：“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口，不然——”

“——杀了你。”

最后三个字，顾言说的很轻，但是却无端透出一股戾气。

院长并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他变成现在这样，是那人造成的，他自然不会去给那人掩护。

他说：“只要你答应不杀了我，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顾言想了下，眼里闪过一抹光，说：“可以。”

院长似乎在犹疑，顾言说：“放心，我绝对说话算话，不杀你就绝不会杀你。”

院长咬牙：“行，我信你！”

院长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中：“他手里一共有三块镜子碎片，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我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给弄到别人身体里了，还有他一直做的研究，不断把改造人。”

“他是为了复活他的妻子。”

“他把人杀死后，利用镜子碎片的魔力，去改造，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没能成功。我也试图劝过他，可他已经不是人了，他在被镜子碎片占有时，就一直在找试图复活他妻子的办法，就连像碎片许的愿，也是复活他妻子。”

院长叹了口气：“所有的镜子碎片合在一起，可以实现人的心愿，他这么多年一直在想办法寻找碎片，可那道士的弟子，已经四分五散加上年代久远，根本无迹可寻，”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还有他身体里的那块碎片，他也一直在找办法弄出来。”

顾言：“怎么毁掉镜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