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什么?
对上沈嫱眼里的同情,舒宁才猛地反应过来,她脸色涨红,及时澄清道:“您误会了,沈先生只是要我做人质,并没有……那样。”
沈嫱深深地松了口气。
陆修远的手被侄子打残了,因为现在已经恢复了健康,她的愧疚感就没有那么强烈,可如果眼前的柔弱女孩被侄子祸害了,沈嫱会很难受,也会彻底失去将侄子带回正路的希望。
“无论如何,他都不该这样对你,今晚你先休息,明天我会再联系你。”
摸摸舒宁的头,沈嫱先离开了。
“盈盈,她跟你说什么了?”陆修远进来帮忙收拾东西,好奇地问。
舒宁尴尬道:“她以为沈先生对我做了那种事,想要补偿我,我说没有,她就走了。”
陆修远没料到沈嫱这么细心,不过,想到盈盈在沈穆的别墅住了那么久,每晚都要面临那种危险,陆修远就更加自责,也更加记恨沈穆。
带上一切东西,舒宁坐陆修远的车回了白湖小区。
两家住对门,也互相有对方的钥匙,陆修远对手术有信心,所以提前请了家政替舒宁打扫房间,如今家里干干净净的,床上四件套也散发着晒过阳光的气息,舒宁与陆修远道个晚安,重新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