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节俭不浪费食物的精神,舒宁将一份盒饭全部吃光了,体力消耗大,胃口也跟着好了。
但那盘水果,舒宁没碰。
“还在生气?”秦安坐在对面问。
舒宁摇头,目光从果盘移到房车内部的奢华装饰道:“由奢入俭难,我不想养成坏习惯,今晚还是睡帐篷吧。”
秦安默默地听着,等她说完,点点头,从空间取了一盒擦伤药膏给她,站起来道:“你先上药,我去搭帐篷。”
舒宁看着他走出去,漱口刷牙,然后走到镜子前,挤了药膏抹在裂开的嘴角、嘴唇中间。抹完了,舒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鬼使神差地想到了秦安攻击板寸头、疤脸男的招式,两道电流突然窜地而起,好像一直都埋伏在那里,随时可以出击一样。
电可以隐藏起来,水可不可以?
舒宁转身,走到房车的窗户旁,外面黑漆漆的,秦安背对她站在房车散发的昏暗光晕中。
电不常见,水却处处可见,流淌的溪流,叶片上凝聚的水珠。
之前的训练,舒宁对怪兽或板寸头采取的都是正面攻击,从来没有试过偷袭。
一滴豆粒大小的小水珠突然出现在秦安的脚下,再悄悄地飞向他垂在身侧的右手,在水珠撞上他指尖的那一秒,舒宁临时控制水温升高到了五十度。
她只是试验,稍微烫他一下就行,可没打算用沸水烫伤秦安。
水珠偷袭成功,男人突然抬手,似乎疑惑地撵了一下指腹。
舒宁飞快地躲到了窗户一侧,杏眼亮晶晶的,心中升起一股恶作剧成功还没被发现的窃喜。
三分钟后,舒宁若无其事地下了车。
秦安立即将那辆房车收回空间,旁边两个帐篷已经搭好了。
“我睡不着,你先休息吧。”舒宁选择上半夜守夜。
“这边危险,可以穿战甲。”秦安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