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当了这么多年的储君，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着痕迹地提起了今天的粉丝：“我观他们来时四面八方，去时八方四面，不知你是如何召唤的？”

小皇子呆了呆：“他们看赛程表，自己买票的。”

“赛程表……莫非是告示？”

“嗯。”

太子皱眉：“是人人皆可看，还是独他们能看？”

“自然是，人人皆可看。”

“此间衙门不管吗？”在大越，像这中振臂一呼，应者云集的人物，都在衙门的监视之下。

“为何要管？”小皇子被问懵了，求助般地看向蔺琛。

蔺琛旁观者清，向皇帝太子略微地解释了一下粉丝和偶像的关系，然后说：“有些偶像的粉丝数以亿计，无瑕的粉丝并不算多。”

皇帝和太子大吃一惊。

数以亿计是什么概念？

就是比大越朝全国人口都多。

……

官家居然不管？

吃完饭，蔺琛将他们送回军区，小皇子很舍不得，想留下来与他们一起，蔺琛幽幽地提醒：“算算时间，你差不多该中考了。”

小皇子：“……”

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他：“我还要中考吗？”

蔺琛坚定且坚决地点了点头：“不中考，怎么能高考呢？”

……还要高考？

小皇子五官皱成一团，可怜巴巴地看着蔺琛：“义务教育不是只有九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