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涉及到钱的事情，瓦龙就根本克制不住。

就因为这些施法者们逐渐增多，渗透，让他这个曾经高贵的法师后代，地位一降再降。各国都不再有求于他了，在瓦龙这里能得到的，换做其他地方一样也可以，而且，跟施法者们勾搭好关系，更能比瓦龙多处不少的作用。

毕竟，身份是假的。他的身上除了面具之外，就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了！

不然，也不会找刀龙要来学院里进行再教育。

“学员都已经撒出去了！”

“一些技术也按照您的要求泄露了出去！”

“做的不错，学院如何？”

“第二批的新生的招募很顺利，不过仍旧有一些培养好的特工混了进来，我调整了分配，把他们全都送到了临近的几个班里！”

“……”

光是想到这画面，白毅就有点想笑。

这桥段，一般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吧？

一群特工，整天尔虞我诈，搞不好都能拍一部电视连续剧了！

眼线无所谓，毕竟，能被发现的，就意味着这些人永远不可能进入学院的核心层。刀龙把控下泄露一些外围的讯息，无伤大雅，而恰恰相反，他之前还担心人类会跟不上世界变换的速度。

倒不是顾念旧情，

只是觉得，人类可以从主人的身份上衰落下来，但没必要彻底被废掉。一个世界，要是少了人类，那多没趣啊，是吧？

一人一龙这么聊着天，白毅对这段时间的变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