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是一年前才被前辈们带进根部的。根部中成为下忍的年龄一般是9岁和10岁,我们加起来足有超过30人,但你当初有见过很多11岁和12岁的根部下忍吗?”
佐井摇头:“这个……”
“我听说身为孤儿的我们在成为合格下忍前,要经历某种特殊形势的自相残杀,经历筛选。志村团藏大人,很可能只是把我们当成工具罢了。”信说道:“没见过比我们大一两岁的前辈,也许是他们已经死亡得不剩几人了。”
“……真的吗?”
“咳咳咳……也许我听到的只是谣言。”信咳嗽道。
“你生病了?”佐井关切道。
“没事,或许是感冒。”
佐井不说话了,继续画像。
当天晚上,两个在血缘上并无关系的异姓兄弟,都有些失眠。
佐井其实也没有太深地为团藏复仇的信念,只是如果不把这件事当做目标的话,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为未来感到迷茫。
第二天一早,这些根部来的孩子们被不风带领着去了忍校教室。
第一堂课由夕日红指导,那个比不风老师还漂亮的木叶女忍者站在讲台上笑意温柔,带给他们与其他老师完全不同的感觉。
课程的内容是了解,了解他们对忍者方面的基础掌握程度,有些年长的孩子不肯配合,夕日红也只是苦恼,而没有生气,甚至连不风老师‘给他们点教训’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建议,都被阻止了。
直到那几个抗拒不配合的家伙目光逼视选择配合的他们,夕日红才隐隐有些不满,直接让他们站到教室后面……这叫罚站?
不疼不痒,也叫惩罚?
“了解你们的忍者基础是为了针对性地给你们制定学习计划,让你们尽快成为合格的忍者。如果某些人不希望尽快成为忍者的话,可以选择不听课、不配合,但你们没有权利打扰配合的同学。”
这句话似乎很有效,虽然很多人应该在想着‘成为忍者,为志村团藏大人复仇’,但至少课堂上是配合了起来,那几个被罚站到后面的表情也隐隐有些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