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躺了一晚上,还是有些难受的。
现在才凌晨六点,萨尔瓦托雷刚睡下三个小时。
知道了这个苦命的学长每天只能睡六个小时,如果安南再去打扰他睡觉,就实在太不人道了……
而且这不是他常住的地方,凌晨三点之后,他能不能立刻睡着还不一定呢。
——这都是为了让难得的凯子不要在太年轻的时候猝死啊。
安南如此在心中说服自己。
幸好他的“道德感”与“常识”这两项功能仍然在正常运转。
不然以他的恶趣味,很有可能会为了自己的愉悦,控制不住去做些缺德的事……
“……要不还是先去吃个早饭吧。”
做完了二十分钟的柔软操,安南呼了口气。
学长得九点才能起床。
还不等他出门。
子爵府的大门就被人敲响了。
……谁?
“这才凌晨六点半啊。”
安南微微皱眉,打开了房门。
笑呵呵的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眉眼和善、面容宽厚、肥头大耳的光头教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