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门被击破声音之后,他便不慌不忙的悠然回过头来。
与此同时,他还不忘将右手形变为无数根锋锐的、纤细的、如同长枪般的尖刺。
这些尖刺飞快向前探去,形成无数道尖利的长枪,将酒儿的身体钉在了墙壁上。
但这对酒儿来说根本不算是什么伤,只是无法发力、无法移动。
她的健康值才只下滑了不到30,这显然是对面留手了。
而且她也不怎么感觉到痛。
早在酒儿转职狂战士之后,她就将自己的痛感不断下调。现在她已经只有5的痛感——这种程度的痛感已经让她像是自带霸体一样,能够无视大多数伤势带来的影响了。
再低倒是也行,毕竟她自己恢复能力很强,也不需要痛苦在作为警告……但那样的话,她自己就无法主动进入狂化了。
想要进入狂化状态,首先就要感受痛苦。
一个没法狂化、非常淡定的战斗着的狂战士……那未免也太萌了。
而在攻击过酒儿之后,青年却只是疑惑的回过头来。
“……哦,是你啊。”
他倒是对西酞普兰有些印象:“你是……西酞普兰小姐,对吧。不久前见过你一次。”
“是的,尊敬的圣者。”
西酞普兰发出清冷的声音。
她有些困惑的飘上前去,看了一眼被钉在墙上却依然生龙活虎的酒儿,大胆的径直发问道:“可您为什么要攻击我的朋友……是血手兄弟请您来的吗?”